“房费我已经给你交掉了,包括开学前你所有的伙食。你就好好等在这里,到时候学校会有人来带你去买开学必须的物品。”
斯内普将呆呆怔怔的戴纳扔在破釜酒吧客房的床上,尽管知道得不到戴纳的回应,可斯内普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。
“你应该尽快从悲伤里走出来,悲伤是最没用的情绪。”
难得的,斯内普说了句看起来像是安慰的话。
戴纳转过头,看了他一眼。
他现在沉浸在丧母的哀伤中,没有余裕吐槽,否则横竖要腹诽一句:
“那斯内普教授你有没有从莉莉·伊万斯死亡的悲伤中走出来呢?”
斯内普离开了,把戴纳一个人留在了客房里。
戴纳揉了揉眼睛,他原本好看的湖水绿的眸子里,此刻布满了血丝,眼睛周围也因为哭泣而肿胀了起来。
戴纳一个人呆呆躺着,睡不着也不想动。
到了晚饭时分,老汤姆敲了敲房门,见戴纳没有出来,便将餐点放在了门口。
离开前他叹了一口气,这孩子的事情斯内普大致和他说了一下,引得他好一阵唏嘘。
临近午夜,马上就要进入新的一天。
这也是戴纳在阿兹卡班四年如一日薅梅林羊毛形成的生物钟,他突然就回过了神。
他不能这样下去。
他应该做些什么。
母亲不能白死,让他家破人亡的混球们必须受到制裁。
可他应该怎么做呢?
四年阿兹卡班的生涯让他学会了许多魔咒,除了小天狼星教的以外,那些囚徒们为了看小天狼星吃瘪,还特意将不可饶恕咒也教给了戴纳——戴纳清楚的记得当时小天狼星·布莱克气得直跳脚的样子,他甚至逼迫戴纳发誓不许滥用不可饶恕咒。
所以现在戴纳的战斗能力是不弱的,也能应付绝大多数状况,只是现在他除了知道奥利波斯·埃弗里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外,他不知道任何情报。
是谁在这件事里牵线搭桥,又是哪个高官在背后推动了这一切?
母亲最后会死,很显然是那位高官害怕自己收受贿赂桃代李僵的事情败露,所以对母亲使用了什么手段。他虽然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