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班捞出来,跑去魔法部,那个傻女人把所有的钱都交了出去——可她也不想一想,魔法部的那位高官怎么可能让他做的那些丑事让人知道?
结果连续几天去魔法部闹事,不但没有把她儿子救出来,反而激得自己身上的重病发作。
我和约翰·弗林特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,就上门去取挂毯了——她一个马上要病死的女人,难道还能反抗不成?我是哑炮不假,可弗林特却是实打实的巫师,制服一个重病的女人根本费不了什么事,穆迪不会发现的。”
戴纳已经可以想到那天母亲躺在病床上,无力反抗,眼睁睁看着家里的那张挂毯被人抢走的场景。
他的瞳孔微微变红,就像是碧绿的湖水地下,突然涌出了一蓬鲜血。
“你们抢挂毯的时候,安娜的状况怎么样?”
“她已经站不起来,连说话都有气无力。”
“然后你们拿了挂毯就走了?”
“不,并没有。我向约翰·弗林特讨要报酬,可那家伙欺负我是哑炮,概不认账,我实在气不过,总觉得谋划了这一场,却什么也没捞到实在太亏,于是就在约翰·弗林特离开后,要了安娜。”
戴纳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重击了一下。
他仿佛看到了母亲的无助。
瞳孔彻底变成血红色,如同晶莹的红宝石,身上开始散发出可怖的魔力波动。
戴纳取消了夺魂咒,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:
“萨利·埃弗里!你看看我是谁?”
刚刚恢复神智的萨利·埃弗里闻言看向了戴纳。
“戴……戴纳?”
萨利·埃弗里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煞白。
刚才他在被夺魂咒控制的时候,自己说过的所有话他都是有记忆的!
“戴纳……我,我不是故意的,是,是约翰·弗林特逼我的,还有,还有唐娜那个女人也逼我,我是,我是被迫的!”
然而戴纳冷笑一声,猩红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avada kedavra!”
那绿色的光柱看起来有水桶这么粗,很显然,通常的索命咒绝对没有这样的规模。
“呵呵,一下子把不可饶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