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丽丝长出一口气。
“计划书还行，最起码在这几个里面是拔尖的，不过我还想看看其他的，难道就没有别的对比了吗？”
主管尴尬摇头。
“小姐，确实没有了。”
“真是奇了怪了，难道咱们这个项目给的钱不够多吗？怎么只有这么几个合作商？”
主管眼珠子转了转。
“小姐，他们可能觉得咱们项目周期过长，而且毕竟咱们是外企，刚刚入驻本地，很多人呈观望态度也正常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小姐，依我看，咱们毕竟初来乍到，得先找到几个靠谱稳定的合作商才行，最好就在这几个里面挑一个出来。”
爱丽丝思索了一下，如果仅按卷面得分来看，肯定是陆行知没错了。
但话又说回来，她觉得陆行知人品一般，尤其是在刚刚那种情况下，说出让自己很不舒服的话。
“要么还是再看看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主管咽了口吐沫。
“小姐，咱们今天专门开设了大会，却只有这么寥寥几家公司愿意来，就算继续等下去，恐怕大部分人也会持观望态度，您说呢？”
“依我看，不如先跟顾氏集团合作，这么多年，顾氏的合作口碑一直挺稳定，跟他们合作，肯定不会踩坑。”
主管在旁边说了一大堆，爱丽丝这才犹豫起来，思索片刻：“那好吧，反正也是初次合作，就选择顾氏集团吧，可以通知团队行动了。”
主管连连点头，立刻拿起手机就吩咐了下去。
陆行知眼前一亮，正打算给人家鞠躬道谢，可就在这时，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鄙夷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今天大会没人，难道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现场所有人全都下意识扭过头，我这才在他们的注视下走来。
“这是哪儿来的服务员？怎么这么没规矩？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，赶紧滚出去！”
我赶忙对着主管摆手。
“你先闭嘴行吗？早上没刷牙吗？嘴这么臭。”
陆行知也瞪大眼睛看着我，眼里尽是不可置信，在他看来，我根本没资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