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打开门,就看到从旁边出来的夜北方。
“白大小姐?还真巧,你也来听戏?”夜北方愣了愣,随即笑了出来。
“是啊。”白韶安语气冷了下来,这人真是阴魂不散。
夜北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语气,走到她身旁,忽然瞥见房间里一个白衣男子背对着他们。
他眼底带着一丝了然,暧昧的看着白韶安:“白小姐倒是好兴致,幽会都在这种地方。”
“我还有事,就不打扰二殿下的兴致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白韶安飞快的离开了红楼,也不想过多解释。
和夜北方,她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夜北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白衣男子,手中扇子打开,漫不经心的离开了红楼。
……
入夜,白韶安躺在床上。
听着窗户旁边传来的声音,她无语,这人,倒是越来越轻车熟路了。
一个帅气的身影从窗户外翻身进屋。
“誉王殿下什么时候喜欢当梁上君子了?”
白韶安坐起来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“至少是个君子。”夜北傲在桌前坐下,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倒水。
还真不客气,白韶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如果谁在她面前说夜北傲杀人如麻,冷血无情,她第一个不信。
这明明就是无赖。
“换药。”夜北傲回过头。
白韶安拿来药箱,看了一眼他的神色,看样子,内伤恢复的倒是不错。
夜北傲一动不动,白韶安看着他。
过了半晌,白韶安还是没有动,夜北傲倒是忍不住了:“不是换药吗?”怎么还不给他脱衣服?
“自己脱。”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,白韶安淡淡的开口。
夜北傲眉头微蹙,他府里的那些大夫,给人看伤时,都得替病人脱衣。
怎么到了她这,就不一样了。
想归想,他还是自觉的拉下衣服。
解开白布时,白韶安眉头微皱。
那伤口渗着血,肉往外卷,边缘的皮肉有些发黑,中间却是猩红一片。
她用的是最好的伤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