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。
她一边涂，还一边唱了起来。
曲调阴郁，声音模糊不清，具体唱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。
只是听清楚了一个词：永福齐天！
乍听起来，这似乎是某种邪恶宗门的颂语。
毫无疑问，这老太太已经被精华液迷惑，有些不太正常了。
但她鼻孔中长出的触须，以及高启荣的失踪，是否和这精华液有关联，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。
只是直觉告诉了我，下一步的调查目标，就是这精华液。
“婆婆，这的确是好东西，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购买的啊？”
等老太太唱完之后，我便笑着问道。
“这可不是花钱买的，是曹神医送的！”
老太太说道：“曹神医每个星期六，都会在县礼堂举办养生会。”
“每次会议结束，都会赠送参会者一盒大鲵精华液，而且分文不收。”
“我和老伴就是在参加完一次养生会之后，收到的大鲵精华液。”
“不得不说，自从遇到曹神医之后，我们的生活都彻底改变了。”
“他简直就是我们这些老年人的福星，是在世的活菩萨，值得万民跪拜！”
老太太满脸狂热，俨然已经将这曹神医当成了真正的偶像。
“婆婆，看来这曹神医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，不过这种养生会，我们要怎么才能进去呢？”
柳仙仙故作好奇的问道。
“哦，这种养生会，都是熟人介绍才可以进去。”
“我和老伴第一次去，也是一个邻居给了入场券才才获得了参加资格。”
“只是可惜啊，我们这位邻居前不久也失踪了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不过，我这里正好还有两张入场券，本来是打算和老伴这星期去参加的。”
“老伴现在找不到，我自己也不去了，就送给你们吧。”
老太太说着，便从兜里掏出两张红色的纸券，递给了我们。
我接过纸券，谢过老太太，随即便和柳仙仙一起，告辞离开。
走出小区，我问柳仙仙什么看法。
“不用多说，这个曹神医很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