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的看着我。
我知道,对专心搞技术的马超然来说,有些事情还太深奥了。
我向马超然说道:“马哥,你去把那些技术部的人全都请过来,饭店我已经选好了……这次的事情,能好好谈我们就好好谈,如果对方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我抽他们的脸。”
听着我的口气,马超然有些吃惊。
马超然下车之后,给我当司机的老三问道:“平哥,要不要打电话找兄弟过来帮忙?”
我不屑的笑了笑:“几个饱食终日的废物而已,对付他们还需要叫人吗?待会咱们谈谈口风,看看事情能不能有转机。”
老三很光棍的说道:“平哥,您就别抱希望了,这些人是什么德行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我爸爸那个厂子,就是被这种混蛋搞垮的……厂子垮了,他们拍拍屁股走了,我爸还有四年才退休,现在去街边上给人修自行车去了。”
我的心里颇为同情。
活了这么多年,类似这样扯淡的事情,我见过不少。
比如可怜巴巴的小夫妻买了房子,还着贷款,忽然之间房地产开发商跑路了,自己的房子没了,还得继续给银行交贷款,如果交不出贷款,剩下的资产也就全都被强制执行了……
一圈比猛虎还狠的操作下来,小夫妻变成了赤贫。
老三的父亲也遇上了差不多的事情:厂子垮了,厂长跑了,剩下一群工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。
齿轮厂如果不是我及时挽回了宏泰公司的那个大项目,这时候估计也走下坡路了。
我心里暗暗想着,这一世,决不能让大家再经历那些遗憾和痛苦了。
我和老三关上车门,然后来到电子厂附近的一个饭店,在包厢里等待着。
过了十几分钟,马超然带着客人过来了。
两个技术人员,年纪大一点的是齐主任,另一个年轻的叫滕飞,是首席技术员,去年评了技师职称。
马超然说后续还有几个技术员过来吃饭。
从神情和气质上观察,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广南电子厂的主要技术人员了。
等待服务员上菜的时候,我们几个坐在包厢里闲聊,渐渐的,便聊到了音频芯片的事情。
齐主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