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齐出手,使劲将石门朝内侧推去。
很重,远远超过老太监的墓门。
不过并非推不动。
沉闷的摩擦声中,这道庄严的石雕大门,便在我们的合力推动下,缓缓打开了。
进入前室,啥也没有,光秃秃只剩墙壁。
然后小平头就又问了同样的问题,还是我给他解释的,明代帝王陵都这样,前室主要起通道和空间过渡作用,正常情况就是啥也不放,陪葬品会集中在中室和后室,有耳室的话,也会放一部分。
然而,当我们继续往前,来到前中室的连接处时,小平头忽然一声卧槽,一下子退了回来!
“把、把头,你看……”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就见一块一米来高的石碑立在通道中央,上面阴刻了四个大字:
入者即死
最诡异的是,阴刻槽线中填充了墨迹,此时居然在一点点往下淌,就好像刚写上去,还没干一样!
长海叔声音也有些发虚:“冯爷,这……”
这次没再等冯抄手提醒,因为我总感觉他问了我再说,反而好像是他在指点我一样。
我直接就道:“长海叔别怕,这玩意就是吓唬人的,西安李静训墓也有类似的东西,结果打开后屁事儿没有。”
小平头结结巴巴问:“那……那这墨迹……”
我上去就抹了一下,放在头灯光下一照,能清晰的看见不是纯粹的墨汁,而是还处在墨水混合状态:“温度太低结的露水,把墨水化开了,就这么简单,你至于的么!”
小平头后知后觉,终于听出我话里带刺,直接将测氧仪递到我面前:“艹!你牛逼!那你走前边!”
我走就我走!
我一把抓过测氧仪,大步流星的便朝中室走去。
而当我穿过通道,头灯光照亮中室的一刻,我瞬间一怔。
在正中间的棺床上面,我竟见到了棺椁!
而且,并非常见的箱式棺椁,而是用粗壮的朱漆木方,堆叠拼凑而成的。
“这是……井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