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鼻涕还是眼泪,胡乱的抹挲了几把,我心说那位新娘也真是命苦。
好好一个贵族大小姐,却无端被要求嫁给某个短命鬼,然后又被殉葬,再然后又被这种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配制的棺液泡了四百多年,真特么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……
足足缓了两分多钟,感觉好些了,我直起身便朝后室走去。
然而,随着我踏入通道,头灯照亮眼前的一刻,我不自觉就是一愣。
居然……到头儿了!
所谓后室,竟只是一处宽三米、进深四米,挑高最多两米的小空间!
陪葬品也没有,除了居中位置有座不到三米见方的棺床外,别的啥都没看见。
我不自觉皱起眉头。
没东西正常,但这种格局却不正常。
太小了。
完全不成比例,和高大恢弘的前中两室相比,这地方与其说是墓室,倒还不如说是个大点儿的壁龛……
“咦?”
我一低头,发现棺床有点不太一样,和外头的青石棺床相比,颜色要深不少。
我蹲下 身上手一摸,不由得再度一愣
好像是铁的……
铁制棺床?
来回摸了几下,表面很冰,也很粗糙,确实是生铁浇铸的棺床。
这倒是很少见。
就这时,“嘎巴”一声,熟悉的异响再一次传入耳朵。
是从铁棺床上发出来的。
我将耳朵贴上去,这才发现声音其实非常密集,频率就跟晒豆荚一样,此起彼伏响个不停,只不过都非常轻微,极少有能够传出墓室被听见的。
我想了想,感觉可能是密闭空间被破坏后,生铁和石头之间有气泡导致的,于是我就没太在意,直接退了回去。
这次有了经验,我直接蒙住口鼻,一口气跑回了入口。
不料,当我回到冯抄手身边后,发现他紧紧皱着眉头,正在听电话。
我询问的看向小平头,他凑过来低声说:“不清楚,好像是出事儿了……”
“出事儿?”
正说着,冯抄手电话挂了。
他满脸铁青,腮际微微抖动,似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