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末很快燃尽,周遭异香几乎浓烈到了极致。
松貂阿火单手按着瓦罐,另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将小平头嘴巴掰开。
“倒进来!”
“啊这……?”
“快倒!”
我一咬牙,将还冒着白烟的灰烬一股脑捅进了小平头嘴里,松貂阿火立即将他的嘴死死捂住!
突然!
小平头猛地睁开双眼,眼白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!
更不可思议的是,他眼球上扩张的血管里,竟然全都是黑色的!再加上他脸黑如炭,龇牙咧嘴,看起来就更显得恐怖狰狞!
“按住他!”
眼看小平头又要开始挣扎,建新和冯抄手连忙扑过来将他按死,好在此时他已经被捆住,按起来不像方才那么吃力了。
“卧槽!”
“这啥玩意儿!”
就这时!
“嗬…!嗬…!”
伴着一阵声嘶力竭的低吼,小平头耳后一根血管突然从皮下暴突出来!
某种黑色的物质,仿佛虫子一般涌入其中,扯动着那条血管,不断地向下蜿蜒扩张!
紧接着!一根、两根、三根……
漆黑暴突的血管,迅速布满了他的脖子,如同数十根扭曲蠕动的爬虫,一点点着朝他颈下漫延而去!
这画面看起来极度不适。
不知道小平头什么滋味,但我看到之后,只觉得自己身上,似乎也有几万条虫子在爬一样,又痒又麻又恶心!
还是那句话,看得见听的着的恐惧,要远远大过虚幻。
所以即便我不久前才做过一个惊心动魄的噩梦,此刻仍觉得汗毛倒竖、脊背发麻。
不过神奇的是,随着暴突的血管游走过小平头的脖子,他的黑脸竟从额头处开始,一点点转白了。
大概三四分钟过后。
暴突的血管逐渐汇聚到瓦罐边沿,给人感觉似乎是经由肚脐被吸进了出来,而小平头脸上的黑色也完全退去,他的面皮又一下子变的苍白如纸。
直到最后一缕黑色也蜿蜒着钻进瓦罐,松貂阿火立即从腰间抽出一柄宽刃匕首,如同割肉一样,顺着瓦罐边沿抹进去,将瓦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