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贼就是这样,藏头露尾,见不得光。
哪怕五里镇距离庙镇只有二十几公里,我却不敢回山谷去祭奠。
怕被人发现。
也怕九江龙杀个回马枪。
我一琢磨,有人帮忙也好,不然万一着大发了,出事儿了就麻烦了。
于是我就让纸扎铺老板给我找个十字路口,我说在十字路口烧就行。
当时他带我去了镇子东头,就现在王府迎宾大道那个口,不过那会还没有王府大道,只是两条小路交叉的一个小路口。
往下卸纸扎时,郝润来电话了,问我天黑了怎么还没回去。
听我说是跑出来烧纸后,她便问我在什么地方,她说建新哥救过她,于情于理,她也该来送一程。
我挺感动的,就叫她来了。
东西多,一时半会烧不完。
我一边烧一边落泪,郝润看着看着,就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大概快八点的时候,路口来了个青年,这人也是来烧纸的。
一开始我没在意,烧纸而已,谁家还没个过世的亲戚朋友了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。
这个人,有点问题!
首先他拿的纸不多,就一抱,满打满算也就够烧五分钟的,但他磨磨唧唧,居然烧了快二十分钟都没完事儿。
其次,我觉得这人似乎有功夫。
因为这二十来分钟里,我几次看他,他都是保持着一个半蹲的姿势,就好像没动过一样。
丰自横说过,练功先站三年桩。
桩功达标之后,人无论行走坐卧,都会自然而然的展现出一种站如松、坐如钟的姿态。
这人半蹲着将近二十分钟,居然一动不动,那他百分百练过桩功,而且时候肯定还不短!
回头看了一眼没烧的纸扎,还剩好多,不过建新哥心心念念的媳妇都烧了。
于是我掏出一百块钱交给纸扎铺老板,跟他说有事儿要先回去,拜托他留下来替我烧完,然后便招呼郝润走人。
郝润还跟那哭呢。
一脸茫然的问我为啥,顾不上跟她解释,我薅起她就往回走。
不料,走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