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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宣纸前的柜子上,还立着一块黄布遮盖的排位,不知道是什么人。
把头示意我将纸人递给郝润,完后恭恭敬敬燃起四柱清香,高举过头道:“今有童女郝润,特求祖师爷庇护,奉黄钱万两,舂米千斤,牺牲五套……”
当时把头罗里吧嗦说了一堆东西,但除了黄钱,别的我啥也没见到,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头支票。
末了一句话是:“保人陈鹤山,求祖师爷开恩!”
本以为就是一套祭祀流程,但紧接着,奇怪的一幕发生了。
当把头将那四根香插到香碗上时,西边那根烧的贼快,就跟有人在旁边吹一样!
直至香烧到一半,咣当一声!
也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风,猛地一下吹开了外屋门,并卷进了屋子里。
我不自觉打了个冷战,恍惚间,似乎看见香头崩了颗火星出来!
“平川!”
把头提醒了一句,我立即从郝润手里拿过纸人,塞进把头手上的秤盘里。
当时我看的真真的!
原本纸人是四两四钱,取纸人的时候,纸扎铺老板当我面给秤的,但此时一上秤,居然不到四两了……
望着撑杆,把头神色复杂,隔了半天才开口。
“平川,拿外头烧了吧,还有黄钱……”
我干咽了口唾沫,有点哆嗦的取下纸人,拿到屋外一把火烧了,烧的时候,纸人好像一直在看我……
不知道这个压命成功与否是咋判断的,反正打那往后,把头再没提过让郝润去荣成的事儿。
而后又休息了三天,其间我给郝润分了钱。
本打算平分的。
结果把头的说辞和周伶一样,说第一次出活要少给。
于是我就参照我当初的标准,给了个吉利数儿。
第四天一大早,一辆帕杰罗经由309国道,驶入了济青高速。
临近滨州岔口时,我问郝润要不要绕到济南,从济南过一下,看上一眼。
她犹豫了片刻,缓缓摇了摇头。
我心说不看也好,看了也是徒增伤感,完后我便不再说话,专心开车。
毕竟向往了很久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