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站起身继续去帮马纯良换胎了,我只能紧紧将郝润揽进怀里,让她尽量宣泄心中的委屈。
很快,狼群追了上来,并分散到四周将我们包围,孟和只能不断的将柴油洒在周围点燃,以此震慑着它们。
直到此时,我才算彻底看清草原野狼的模样。
很壮实,比狗要大很多,耳朵又尖又直,眼睛给人一种很贼的感觉。
它们的毛是棕灰色的,整体看着有点发青,在二连浩特那几天,马纯良告诉过我,狼的体色是跟着季节走的,夏季是这种颜色,秋冬季节就会变成棕黄色。
到了夜晚,它们匍匐在草原上,如果看不到眼睛,是非常难发现的。
此时郝润稍稍恢复了一点,我和南瓜便扶着她靠座在沙堆上,随后马纯良和把头换好了车胎,他走过来看了看道:“不行啊,再这么走下去,小姑娘怕是扛不住啊……”
把头想了想,将孟和招呼过来,问他牧场具体还有多远。
孟和四处望了望,说再走两个小时差不多能到。
把头深吸口气,望向马纯良:“小马,咱还有多少油?”
马纯良一愣:“陈师傅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把头看了看我们,微微点头。
眼下别说郝润,再这么走下去,我跟南瓜恐怕都要遭不住了,所以唯一的办法是让孟和先走,去牧场求援。
我当时就很纳闷,他妈的一个晕车,怎么会这么难受。
后来我才知道,晕车本身不致命,但严重了却也是能要人命的。
因为长时间的呕吐或干呕,会使腹内压和胃内压持续升高,从而导致食管和胃连接处的黏膜撕裂出血,一旦发生这种情况,如果出血量大还得不到及时救治,很容易就会玩完。
一番检查过后,车里的不算,我们还有四个油桶,都灌的满满。
如果节省使用,再加上我们还有砰砰,坚持三四个小时应该没问题。
“小马,你跟孟和一起去!”
马纯良一惊:“陈师傅,孟和一个人去就行了,我枪法还过得去,留下来可以……”
把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:“孟和此去,绝对不能出差错,放心吧,我进过民团,枪法也不赖,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