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那么干脆,现在也应该同样干脆。”
“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,陪你闹。”霍知舟说。
“你那不叫陪我闹。”姜软脑子很清醒,犀利的指出他的真实想法,“只是想看我离开你后过的狼狈,撞疼南墙再回头求你,以此满足你恶劣的心思。”
霍知舟薄唇紧抿。
姜软给了他回答,情绪还算平和:“可我过的很好,没有你的日子我也能生活的开开心心。”
“真的开心吗?”霍知舟问。
“开心。”姜软回答。
“要真开心上次就不会抱着我崩溃大哭。”霍知舟指出她的软弱,“也不会每天去医院看你妈妈寻找精神寄托。”
姜软一顿。
眼睛深处掠过一道情绪。
外人都觉得她去医院是因为孝心,可只有她心里清楚除了盼望妈妈早点儿醒来以外,她去那里的主要原因是寻找精神寄托。
每天的喃喃自语成了她倾诉压力的途径。
“苏安然于我有恩,我承诺过会养她一辈子。”霍知舟想和平解决,主动解释,“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关系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姜软反问。
霍知舟眸色一点点加深:“我想好好跟你谈,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。”
“从始至终我的要求都只有一个。”姜软态度坚决,“那就是离婚。”
霍知舟薄唇微启:“你知道不可能。”
姜软:“那就没有可谈的。”
两人之间陷入沉默。
彼此对视互不退让。
气氛陷入僵持,一个倔强不认输,一个沉默不让步。
好一会儿后霍知舟站起身,身上比之前多了几分疏离:“这几天你好好考虑提什么要求,等离婚申请自动撤销我会将你和岁岁接回软园。”
“凭什么。”姜软站起身。
“凭你们是我妻子和孩子,我们一家人应该住一起。”霍知舟说的话理直气壮,“你要不愿回软园,我也可以去枫悦华庭陪你挤那个小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