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久到她都怀疑面前换了一个人。
“我是有顾忌,因为知舟跟我说过别动你,否则他宁可堵上一切也要让我一无所有。”霍司年跟她明牌,“我需要权利,不想跟他起冲突。”
姜软顿了顿。
霍司年开始攻心:“当初的事他有错,但对你的好也拿得出手,你真的忍心我将那些事告诉他?”
“你对林檀的好拿得出手吗?”姜软不答反问。
“姜软。”霍司年加重了语气,斯文的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平稳,“我不是在跟你耍嘴皮子。”
“我也没时间跟你聊这些毫无意义的事。”姜软说。
霍司年盯着她看了几眼,看不穿她在想什么后站起身离开。
姜软送都没送他一下。
霍司年上车前一秒还朝别墅方向看了一眼,没见到人影后才坐了上去,对着前面的司机交代道:“走。”
“姜小姐同意了吗?”副驾驶上的秘书问道。
霍司年:“没有。”
秘书问:“要不要采取其他措施?”
霍司年捏了捏疲惫的眉心,声音沉沉:“不用。”
以前他还能大概看出姜软在想什么,哪些话真哪些话假,但刚刚他忽然不确定她对知舟究竟还有没有感情。
“秦家二少听说您来了海城想约您见一面。”秘书看着手上发来的消息汇报道,“说是有合作想跟您谈,要见吗?”
霍司年脑子里不由得闪过姜软那句话。
——霍骋或许会,但你不会。
这女人是怎么说出这么笃定的话的。
“见。”他更改了主意,也想看看这位秦家二少能跟他谈些什么。
秘书回答:“好的。”
在他们约饭局那段时间,姜软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中。
冷静期间霍知舟对她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,让她觉得不管他现在过的多糟糕都是活该,可对她差是差,好也是真的好。
倘若霍司年的话都是真的,那他极有可能会在知道后一蹶不振。
她希望他为过去的事付出代价,但也不想他画地为牢。
各种思索间她把电话打给了司宁和顾时西,约他们出来谈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