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,于是温柔的摇摇头。
“别这么说,也多亏了你,我才能够有机会得知真相。”
“还是老规矩,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否清醒多久,我们还是抓紧吧。”
和以前一样,在和医生确认了她当前的状态适合询问以后,我才开始询问。
在她还没有清醒的这段时间,我们已经将所有的问题预演了一遍又一遍,可是当真的要开始问的时候,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紧张。
“您还记得上次结束的时候您提到的双胞胎吗?”
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,上次就是因为这一个答案,让我们苦苦追查了好久。
舒林在听到我的问题以后,她迟缓的大脑似乎才终于开始运转起来。
就像是在等待漫长的启动程序,电话两边都只有清浅的呼吸声。
很快,程序运行结束了,舒林脸上开始有了情绪的变化。
之前那副温婉的模样很快就变了,就和上回电话挂断之前一样狰狞。
没想到她对这个词还是反应这么大,就在我以为上一次的事情就要重演的时候,她忽然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“双胞胎,不可能是双胞胎。”
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一样在我们所有人的耳边炸响。
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三个字的后半句话是这样。
“我记得清楚,只有一个宝宝,不是两个,没有女儿。”
尽管舒林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失控,但他情绪还是有些激动,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。
心理医生紧急在旁边干预,她引导着舒林的情绪,渐渐又平缓了一些。
“我的孩子,认不出来,但是女儿不是。”
舒林这次的情绪不再激动,但是语序却依旧表达不清。
心理医生解释这也是病情的一种表现。
她示意我们可以继续问,舒林现在的状态是可以的,只不过语言系统紊乱了。
确舒林没有问题以后,我便继续问了下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面的一直支撑着她,让她也对这件事情的真相无比迫切。
这一次我们的沟通竟然进展的十分顺利。
终于在她显露出疲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