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主动,如今女子主动,这新奇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。
沈策州正欲加深这个吻,却被凌华霜轻轻推开,她埋进沈策州怀里,娇嗔道:“策州,这可是大街上,别闹。”
向来英姿飒爽的凌华霜,露出这般小女儿姿态,沈策州心痒难耐。
街道尽头,凌华霜不经意抬眸,瞥见马车旁站着的赵书晴。
她神色冷淡,扭头扶着沈策州,径直朝着晋安侯府方向走去。
兰儿气得跺脚:“夫人,您怎么不上前?”
赵书晴反问:“上前作甚?”
其实,赵书晴和凌华霜前后脚出的晋安侯府。
赵书晴是被沈老夫人半夜叫醒,让去接人的。
她本不愿去,可沈老夫人像是逮着机会拿捏她,派张嬷嬷在寝房门口一遍遍催促,硬是把她叫了起来。
她就静静站在那儿,看着凌华霜带着沈策州渐行渐远,直至两人身影消失在巷子里,才转身回府。
天又下起雪来,石板路湿滑,马车行至半途,车轱辘突然坏掉,场面着实狼狈。
这一幕,恰被刚从凌府探查出来、躲在高处的萧慕止瞧见。和石诧异道:“主子,这晋安侯夫人看着处境不妙啊。”
萧慕止没吭声,只是静静看着。
何止赵书晴处境艰难,整个赵家如今都深陷困境。
赵书晴揣着手炉,裹紧披风,静静站在路边等马夫换车轱辘。
这时,她微微抬眸,目光精准扫向萧慕止的隐匿之处。
和石心头一惊,下意识往旁躲闪。赵书晴却迅速垂下眼眸,正巧,和石前方一只猫蹿了出来。
和石拍拍胸口,长舒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被晋安侯夫人察觉了行踪。”
萧慕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,眼底闪过一丝赞许。
这世间,能察觉到他行踪的人本就寥寥,赵承煜算一个,没想到他妹妹竟也有这本事。
半个时辰后,车轱辘换好,赵书晴上了马车,拿出一壶温好的酒,放在路边石墩上。
“夫人,您为何把酒壶留在这儿?”
赵书晴浅笑道:“留它,自是因为它值得。”
马车缓缓驶离,街道重归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