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能照应一点是一点。”
她心里清楚,二哥如今命悬一线,哪怕一丝微弱的希望,都值得她拼命去抓。
兰儿心疼得眼眶泛红,眼泪止不住地流,忙小跑上前扶住赵书晴:“夫人,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啊。”
赵书晴轻轻拍了拍兰儿的手,强撑着精神说道: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她不能垮,赵家如今能指望的,就只剩她了。
赵书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沈策州的意图昭然若揭,就是想逼她低头服软。
要是真铁了心要切断她与赵家的联系,就不会让牢头特意给兰儿透露二哥的状况。
回想这几日沈策州的种种行径,赵书晴笃定,他不至于做得太绝。
只是二哥那身子骨,稍有差池便会性命不保,她实在不敢冒险。
可一想到要对沈策州软言细语,她心里的抵触就如潮水般汹涌。
路过那家熟悉的酒肆,熟悉的酒香钻进鼻腔,赵书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。
往昔,大哥最爱流连此处,她常来买酒,仿若大哥还在身边。此刻满心苦涩,她抬脚迈进酒肆。
酒肆里,和石身着黑色劲装站着。掌柜正无奈说道:“爷,真没您要的酒了。”
见到赵书晴,和石眼底闪过诧异。赵书晴认出他,轻声问:“和公子找什么酒?”
和石举壶示意:“类似这酒。”
她会意:“明日我带你去买,天色晚了。”
和石抱拳干净利索:“多谢。”走人。
和石抱拳离去。这简短交流,让赵书晴看到一丝转机,她迅速买酒回府,一路上都在琢磨如何跟萧慕止开口。
回府后,赵书晴看着熟悉的院子,冰冷从脚底升起。
偌大的晋安侯府,却没有她赵书晴的容身之地,而她的家……却已经回不去了。
这一夜,她辗转难眠,脑海不断权衡利弊,最终还是坚定了想法。
次日,赵书晴刚出门,走过两条街,和石就现身了:“夫人,这边请。”
兰儿担忧地拉住赵书晴:“夫人?”
赵书晴安抚地拍拍兰儿的手,跟着和石来到天香楼。萧慕止坐在大堂,见赵书晴来了,微微起身,礼数周全: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