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咱们心思狭隘,净会胡乱猜测了。”语气里透着几分不甘。
沈策州见状,无奈地温声提醒:“娘,莫多言了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”
沈老夫人愈发不满,眉头紧紧皱起,抬眼狠狠瞪了沈策州一下,这才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走吧,少在这里碍眼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别过脸去,不愿再多看儿子一眼,那生气的模样,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沈策州恭敬地作揖告退,脚步匆匆回到自己的屋子。他迅速翻找出一身素净衣裳换上,换好衣物,便飞身上马,狠狠一甩缰绳,快马加鞭往曲副将家中奔去。
此时,赵书晴已先一步抵达曲副将家中。曲副将身为侯府多年的老兵,为侯府立下汗马功劳,于情于理,她与沈策州都必须亲临现场。
只是一想到要与沈策州同乘马车,一路上免不得尴尬与周旋,她便心烦意乱,索性寻了个事务紧急的借口,先行一步。
赵书晴踏入曲家,灵堂内一片素白,哭声震天。她收敛心神,凭借着一贯的沉稳与妥帖,有条不紊地安抚着曲家人。
这边刚把众人的悲恸稍稍抚平,外头便传来一阵马蹄声,赵书晴抬眸望去,就见沈策州风尘仆仆地赶到了。
刚踏入曲家门,灵堂内悲恸的哭声便如潮水般涌来,搅得他心烦意乱。
书晴见他来了,悄然移步至他身侧,轻声交代各项事宜,事事安排得滴水不漏。沈策州默默看着她沉稳坐镇,恩威并施,将满屋子的悲戚与慌乱一一抚平。
“侯爷,侯爷。”赵书晴轻扯他衣袖,使了个眼色。
沈策州一时没反应过来,顺着她目光看向自己的荷包,瞬间会意,赶忙掏出荷包递过去,温声道:“节哀顺变,定要好好安葬曲副将,往后若遇上难处,尽管来晋安侯府寻我,我定全力相助。”
两人忙到半夜才回。赵书晴走向马车,沈策州跟上,她没阻拦。
马车里,一片死寂。赵书晴暗自松气,闭眼假寐,实在没精力应付沈策州。
沈策州扭头,见她睡颜恬静,轻轻拿过一旁薄毯,小心翼翼盖在她身上,目光就此黏在她脸庞,轻声呢喃:“书晴,我对你的心,天地可鉴,你为何总是不信呢?”
赵书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