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头这边刚送走赵书晴,一转身就对上安公公的脸,吓得他魂飞魄散,一声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:“啊——!”
安公公被他这惊恐的尖叫声吓了一跳,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,呵斥道:“叫嚷什么!杂家问你,赵承弼现在是何情况?”
牢头被这一吼,赶忙低下头,生怕惹了这位爷生气。
他着实想不明白,为何宫中那位贵人隔三岔五就派人来询问赵承弼的情况。
这段时间赵书晴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,却并未加以阻止。
在他看来,宫中那位贵人如此关注赵承弼,想必心中对这位赵家小将军格外关切,面上堆着笑,躬身回道:“回公公的话,依旧昏迷不醒,不过所幸,这烧总算是退了。”
安公公闻言,心下猛地一紧,这恐怕并非什么好消息,宫里头那位想必不愿听到这个消息。
安公公脑中浮现新皇那愤怒的神情,背后不禁渗出冷汗。
实际上,宫里头那位早就对赵家起了杀意,若不是萧慕止一直逗留在京中,新皇忌惮他的势力,生怕贸然动手会引起萧慕止的怀疑,恐怕赵家众人早已性命不保。
如今赵承弼退烧,万一他醒来,说出些不该说的话,这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。想到这里,安公公也不再耽搁,尽快回宫把此事告知新皇,让新皇定夺。
牢头候在一旁,等了许久不见安公公回应,抬头一看,只见安公公脸色难看,还没等他开口询问,安公公便转身匆匆上了马车。
安公公坐上马车,再三催促车夫速速回宫,进了皇宫,他脚步匆匆径直来到御书房外。稍微整理一下衣衫,深吸一口气,踏入御书房内。
新皇正在案前批阅奏折,安公公行礼,新皇头也不抬,低声问道:“情形如何?”
安公公走上前,俯在新皇耳边低声说道:“仍在昏迷,不过烧已退了。”
新皇批阅奏折的朱笔瞬间摔了出去,“速派宫中御医前往。切记行事务必隐蔽,万不可让萧慕止知晓!”
这是要准确确认赵承弼的伤势。
安公公不敢多言,领命而去,可是走出御书房,他便眉头紧锁,要瞒过萧慕止把御医送进去,谈何容易。
另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