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矛盾积攒到赏花宴散去,两人出了公主府,刚上了马车,沈老夫人就爆发了。
她将手中的手帕“啪”一下丢在凌华霜面前,冷笑:“可真是好本事啊,这般简单的事情,会要了你的命不成?如此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下我的颜面,对你有何好处?”
凌华霜并没有弯腰去捡,她直接转身下了马车:“这舞剑一事,母亲也没有询问过我的意思!”
沈老夫人怒道:“你给我站住!怎么我身为母亲,说你两句都不成了?”
凌华霜没有停下来,直接下了马车:“今日一事,母亲回去好好想想吧!”
沈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磨着后槽牙,决定给她一点好看:“她不愿上来,就别上来了!走!”
所有人觉得凌华霜这是回了凌府娘家,其实趁着这次机会,凌华霜去了珍馐阁。
珍馐阁掌柜跪在地上,额头冒出不少细密的汗水。
白景铄是他们的主子,如今主子下落不明,他们这些当属下的,自然瑟瑟发抖。
凌华霜坐在主位上,一张脸如寒霜,厉声问道:“要是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的项上人头也别想要了!”
珍馐阁掌柜磕头承诺:“属下领命!定会把殿下安然找回!”
凌华霜克制住心中的杀意:“我这几日会在凌府,找到殿下及时向我汇报!”
“遵命!”掌柜在领命的时候,神情出现一丝犹豫和欲言又止。
凌华霜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掌柜,声音陡然冷了几分:“怎么,有话要说?若敢隐瞒,你该知道后果。”
她微微前倾,周身散发着压迫感。
掌柜这才开口说道:“我们怀疑殿下在赵书晴手中!”
凌华霜顿时杀意弥漫周身,细细磨着“赵书晴”这三个字。
就在凌华霜杀意翻涌、满心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一情况时,沈策州从皇宫内走了出来。
坐在马车上,他的表情与心情格外沉重。
在御书房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不断环绕着,作为给事中,他不得新皇信任。
虽然待了一天,可是新皇根本就想不起他来,遇到要事,他还得被驱赶出去。
沈策州倍感压力,若此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