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公道?”
赵书晴闻言,眉头紧紧皱起,踏出一步,挡在秦文心身侧,她轻声开口:“晋安侯爷,官府定罪都得拿出证据来!我明白您为了沈老夫人着急,可这不能代表您能随意冤枉人!”
沈策州听到赵书晴开口说话,他脸上的愤怒消散些许,“书晴,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了秦小姐说话,但是,你也明白,我娘极为好面子,若不是有人故意激怒她,她怎么会跟人起争执呢?”
秦文心一听,心中又气又急,大声回道:“沈侯爷,我与沈老夫人相遇不过是简单交谈……这般说来,与沈老夫人说话之人皆有错?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,秦英彦匆匆赶到。
他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场面,心中一沉,脸上又扬起那老好人的笑容,赶忙开口道:“侯爷,这大半夜的,到底发生何事?有话不妨好好说,这般闯入我秦府,怕是不妥吧。”
沈策州面色阴沉,看向秦英彦,冷哼一声道:“秦大人,令爱与我母亲起了争执,致使母亲中风昏迷,至今不醒。我来讨要个说法,何错之有?您倒是说说,这事儿该如何解决?”
秦英彦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等事情。
他愣了一下,很快就反应过来,询问看向自己女儿:“文心,怎么一回事?”
秦文心把来龙去脉如实讲述一番。
沈策州听到并非这个版本,眉头皱得更深了,按照秦文心的说法,倒是他母亲咄咄逼人,秦文心忍让三分。
可,在张嬷嬷嘴里,是秦文心言语鲁莽,沈老夫人处处忍让才是。
这两者之间,有人说谎。
但他已在盛怒之下夜闯秦府,若此时承认可能是自己误会了秦文心,着实难向秦英彦交代。
只要是秦文心说谎,他一切过激行为,便可用‘孝心’二字来粉饰太平。
最主要的是,沈策州把目光落在赵书晴的身上。
赵书晴向来重情重义,要是秦文心真的出事,她不会不管,为了秦文心她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。
沈策州这一刻看到赵书晴,一直被压抑住的思念如潮涌般侵袭而来。
原来他对赵书晴的用情如此深刻。
这般时候也正好,他头疾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