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错。”
凌华霜抬起头来,用力挤出一抹笑来,“我知道,可我心里就是难受。娘这般好面子,若是被京中贵妇知道娘这般模样,娘一定会受不了的。”
此时,沈老夫人在凌华霜的怀里,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,她在心底呐喊着:儿啊,是这个贱人害娘,这个贱人肚子里还有野种,府邸还养着狗男人!儿,快杀了这个贱女人!
可惜无论沈老夫人在心底如何嚎叫,沈策州都听不见。
他坐在凌华霜身边,看着沈老夫人发出难听的声音,嘴巴因为合不上那口水止不住往外流,到底没忍住挪了一点距离。
凌华霜把沈策州的小举动看在眼里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。
马车晃晃悠悠地来到晋安侯府,宫中的御医早已经在府中等候。
沈策州连忙带着人去往长鹤院,让仆人尽快把沈老夫人安顿好。
御医在长鹤院忙碌地为沈老夫人诊治,沈策州和凌华霜则在一旁候着。
凌华霜脸上挂着关切的神情,时不时询问御医母亲的病情,可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与威胁。
沈老夫人心底深处其实对于凌华霜还是委屈恐惧的。
御医沉吟片刻道:“恕下官直言,老夫人这病棘手之处在于,中风引发的气血逆乱难以短时间平复,如今四肢抽搐、言语不清,后续康复之路漫长,需长期服药,还得配合针灸推拿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沈策州闻言心底稍微安心一点:“有救便好,有救便好。”
御医在开方子,凌华霜走到身边,低着头去看药方里的药材,轻声问道:“要康复需要多久?”
御医不疑有他,开口解惑:“这说不准,得看沈老夫人康复情况。”
凌华霜还想要继续询问,便听到外面传来丫鬟的通报声:“夫人,您静心培育的木槿花冻死了。”
凌华霜瞬间听懂了丫鬟的暗语。
这是白景铄来了。
他来晋安侯府做什么?若是被沈策州发现了,岂不是……
凌华霜也顾不得问御医详细情况,她找了一个借口,离开。
沈策州满脸心疼,站在床边,凝视着沈老夫人:“御医,麻烦您要尽力医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