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咳两声:“我只是怕你出现危险,你别多心,时候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凌华霜也放软口气:“你也是,最近太多事情了,你也得好好休息。”
送走了沈策州,凌华霜走到屏风后,早已经不见白景铄的人影。
翌日,赵书晴撑着额头爬了起来,宿醉导致太阳穴隐隐作痛,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兰儿听到动静跑了进来:“小姐您醒了。您快把这碗解酒茶喝了。”
赵书晴接过茶碗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兰儿一边扶着赵书晴起身,一边回道:“回小姐,已经巳时了,萧王爷吩咐过,不让奴婢叫醒您,说您这几日太过劳累,得多休息。”
赵书晴闻言,微微一怔,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与萧慕止对饮的画面,她脸上悄然浮上一抹红晕。
她昨日居然那样骂人。
她轻咳一声,掩饰自己的异样,问道:“二哥,现在如何了?可有醒来?”
兰儿摇了摇头:“奴婢不知,奴婢还未过去看二少爷的情况。”
赵书晴起身洗漱完后,朝着赵承弼的房间走去,房间内人来人往,她迈入门槛就看到赵承弼靠着床头,一双眼睛警惕望着房间内的人,直到看到自己的亲妹子,他的警惕才得以消失,神情显得激动不已。
赵承弼对着赵书晴露出急切的神情,赵书晴走到赵承弼的身边,赵承弼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一字一字道:“沈策州害我,新皇想杀赵家,因为大哥……留,留了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