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祁老的电话就打到了温怀民那里,让他管好自己的女儿,别做出伤风败俗、破坏人姻缘的事情来。
真是稀奇事,江臣姓江,他们两个打架来找温家做什么。
温黎说,“我没有勾引别人男朋友。”
祁敏既不是江臣的女朋友,也不是他的未婚妻,最多算是个接触中的相亲对象。
祁家的电话能打到温家来兴师问罪,还真是脸大。
曲线救国也不是这么个救法。
温黎又说,“纵容自家孙女胡作非为的是他们祁家,仗势欺人又恶人先告状,才是真的没家教。”
要真的计较起来,以前江臣和温黎还有婚约的时候,祁敏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才称得上是赤裸裸的“勾引”,当初怎么不见祁老出来主持公道呢。
沈静书被气得肝疼,“你听听,你听听她说这叫什么话。”
温阳赶紧去扶她,想扶她坐下,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坐的地方,总不能两人都坐在床上,等会再打起来。
犹豫半天,让她坐在行李箱上。
劝完沈静书,劝温黎,“阿黎,你少说两句。”
自从温黎和沈静书彻底撕破脸后,温黎现在说话一点也不会照顾她的情绪了,常常把人怼得半死。
在温阳的眼中,视之为“迟来的叛逆”。
沈静书抚着胸口顺了好几口气,平息下来后没多久,再次怒上心头。
“还撒谎骗我说和他有没联系了,一回国就搞在一起,怪不得要搬出去住,搬出去打算当他江臣养在外面的女人吗?你丢得起这个脸,我们温家丢不起。”
沈静书突然站起身,看着温黎,冷漠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脏。
她说,“你和他是不是早就上过床了,做了几次?”
开始动手去撕扯她的睡衣,还有头发,像极了泼妇。
“说话啊。”
温黎一动不动的看着沈静书,任由她的打骂和折辱,她无力反驳的同时,也失去了抵抗的欲望。
虽然温黎对她不再抱有期待,但沈静书的所作所为,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的认知和下限。
温阳及时把她拉开,“妈,阿黎不是这种人。”
这已经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