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天,给他发消息,还说立刻、马上就要见到他。
一晚上都等不了。
温黎反驳道,“我那是迫不得已。”
那个时候,她唯一能想到既身在局内,又是局外人的人就是周淮青。
也只有他有可能会帮她。
不过她还是太过着急了,导致根本无法控制后面的剧情发展。
周淮青画风转变很快速,“没看出来,每次你不都挺享受。”
温黎也没打算放过他,“那就是还可以有下次了喽。”
看他心情还不错,就开始在他的雷点使劲蹦跶。
周淮青抬起她的下巴,手附在她的后脖颈处,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好像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。
温黎仰头看他,全身上下都传来酸楚的凉意,“周淮青,你不讲道理。”
她感到有些不舒服,推搡着闷哼了好几声都无济于事。
“这种事情需要讲什么道理。”
他从来不擅长跟人讲道理。
周淮青双眼含情且迷离,“温黎,试着回应我,好不好?”
把三分醉意,三分深情,演了十足十。
温黎一时有些分不清他说的意思,是让她试着回应他的感情,还是又是单纯的字面意思。
以逗她为乐。
“嗯。”
温黎发现,她好像找到跟周淮青相处的窍门了。
他跟他养的那条金毛简直是一个模样,饿了喂点狗粮,不高兴了顺毛缕缕。
温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周淮青躺在床上看着手机说,“遇之打电话过来,他们先下山回去了。”
温黎用毛巾擦着头发,“那凌旦呢?”
周淮青说,“没特别交代,估计是跟他们一起下山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温黎坐在床上。
周淮青爬起来,顺手接过毛巾,帮她擦头发,“要再住一晚吗?”
他看了眼阳台说,“外面雪已经停了,你喜欢吃火锅的话,我们可以吃火锅,我一会让人在院子里架个炉子。”
“不住了吧,我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最近研究院工作挺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