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如此忙乱。
想想我憋断输卵管才憋出来的稿子竟然因为我的疲惫而忘记发布,一个月的钱啊!没了。
到手的鸭子飞了。
到嘴的肥肉掉了。
一万头草泥马在我的心里飞驰而过,哀莫大于心死。
“我、我现在才想起来。”我的声音听上去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鲸鱼发出的哀鸣。
“常安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感觉你,”江赆微顿,“人回来了,心还在海外漂游呢。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,有事情都要告诉我。”六年前。
那个时候我有好多难以启齿的秘密啊。
对温辞可望而不可即的卑微仰望,和哪个同学哪个朋友又闹了矛盾,自己打算新签一本书但是瞅某个同行好不顺眼……不管有什么烦恼我几乎第一时间都会去找江赆。
可现在有什么东西,终究还是不一样了。
我卑鄙而低贱的身份,恶心又自私的目的,忙乱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好羡慕你啊,”我说,“我也想有一个你那样的男朋友。”
果然,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生物,江赆果然被我这一招声东击西吸引了注意,说这话的她言语间既有小女人的自怜也有大女人的娇俏,“他啊,我当初就是瞎了眼,才会和他谈恋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