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自己的声音舒缓平和一些,不给电话那端的人太大压力,“中秋节快乐。”
“我、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温辞要死了吗?”
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她的问题让我手指间灵活的移动蓦然一顿,有些话被我嘴唇的一张一翕卡在了喉咙里,半晌,我才若无其事问道。
“您的笔触,看上去,他像要死的一样。”她怯懦,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感情起伏。
正因为她这句话,我滑动滚轮查看自己曾经一下一下叩下的文字,它们在我的眼前密密麻麻连成一片,令我缄默,不知所言。
“不会的,”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但它又好像并不属于我,它属于一个假装坚强但是内心演员崩溃的弱柳,“不会的,他那么好,他怎么会死呢?我怎么会让他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