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的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
她听到大殿上官员们都在低声议论,但是却没听到一个人出声给皇帝建议或者请旨。
“皇上,梁安府旱情,在民女离开之时,已经是民不聊生的程度,现在恐怕只会更甚,请陛下救救临安郡,救救梁安府!”
她的声嘶力竭,终于换来皇帝的回应,
“除了梁安府之外,周围临近郡县有没有县官的奏章?
为何这么大范围的旱情,竟没有一封奏章呈来?”
良久,终于有人走出来,
“陛下,内阁有一封奏章,今早刚刚送到臣的手里,是临安郡郡守穆守方,
在六月二十三日书写的,臣还未曾打开过,所以不知其中是何内容。”
“那是父亲的第三封奏章!”
穆宁再次泪流不止,趴在地上不住地重复着“老天有眼,终于还是有一封送来了,
但是为什么这么迟?若能早半个月,若能早到半个月……”
皇帝拿在手里对照一番,确实是第三封奏章的誊写本,可见奏章在运送过程中,必是出了什么问题,
“钟首辅,内阁近期没有收到穆守方的其他奏折?”
“回禀陛下,没有,仅这一封,还是早上急匆匆送到臣的手里的,恐是担心耽误正事,未来得及递去内阁。”
“穆宁,你所说,朕已知晓,之后会派遣钦差前往梁安府查证,若是所言属实,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。”
穆宁听着这话不对,立刻伏身再次请求,
“皇上,民女所言句句属实,周勤借灾敛财,勾结上面官员,封锁下面官员的陈情通道,这些都是明摆着,无需查证的。
请陛下直接派遣钦差赈灾并查梁安府官场,以更快地解决当地的灾荒。”
“放肆!”
百官中不知道是谁喝了穆宁,她吓得立刻缩低身子,不敢再起身,
“明尚书,您这样威喝一名小女子,难道是做贼心虚?”
“谁说本官心虚!明明是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,竟敢想教育陛下如何行事,岂不是僭越过头?
陛下仁慈,没有当堂治这小女子一个殿上不敬之罪,但我们在朝为官,岂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