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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开口,他自己开口,他说,因为我像他。
“你太像我了,有什么事情都不会表现在脸上。这种事情我是在二十多岁后吃了很多亏才明白的,但你似乎天生就明白。看看跟盘头挑事的沈灏,再看看跟我很像的你,我渐渐觉得,你们这些年轻人,真的很了不起。”
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恭维还是什么,也无法判定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,所以我只能继续闭觜,以免被人当成是个傻子。
王长河又跟我闲聊了几句后,说起了红毛。
他说红毛是他手下一个小弟的小弟,招来的一群小伙计。
“你呢,也不用太在意他,将来你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,你不处理我也会间接的帮你处理。红毛这个人,完全就是属于那种不敢咬人还敢哼哼的傻狗。”
“但你不一样,我找你来是把你当主管给培养的,尤其是你跟我很像这一点,这大概就是天赋了,我看好你的天赋,也看好沈灏的天赋,所以你们跟他不同。”
“他……怎么说呢,有些上人家里去拉屎的活儿,他很适合。但是当拉屎之后的效果我收到了,对方也跟我和解了,那么,他就会是一个很适合的出气筒,这样既保全了对方的面,也达到了我所期待的目的。我这样说的话,你懂吧?”
他要是这样说我都不懂,那我就是个傻子。
但我真要是完全相信他说的话,那我连傻子都不如。
狐狸劝鸡跟鸵鸟一样崛起屁股保护自己,为的显然不会是鸡的安全,很有可能是它想在襙完鸡的菊花后再饱餐一顿。
这个道理很粗鄙,但很有教育性。我应承完王长河,然后沈灏就跟在盘头后面回到了房间。
盘头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,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。
但沈灏就惨了,口角溢血眼眶乌青,鼻血窜的止都止不住。
“哎呀呀,这也太惨了,盘头,你下手有点重啊?”
王长河做戏似的说了盘头,而盘头对此只是笑了笑,根本不以为意。
下一刻,王长河起身,伸出手,盘头递给他一沓钱,全是红彤彤的毛爷爷。
他说,“钱是给你看伤的,伤是给你长记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