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远啊!
我问她大概距离还有多少,她告诉我说,不多,也就八百来公里。
我襙,这八百来公里是直线距离,可老子开的不是飞机,是汽车,是要转的,这兜兜转转的,少说也得一千公里!
我就开一破皮卡,往疯了开时速也就一百刚出头,这还是不照顾水温表的情况下。
一千公里,我还得开十个小时呢!
我当时就不干了,我明确告诉她,没有点刺激的事情,我坚决不干。
她不傻,反倒还挺聪明的,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我所谓的刺激是什么,突然间顶在我腰间的那把枪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她告诉我说,“我建议你收起你那套流氓的念头,不然怕你这辈子就要留在这了。”
枪在她手,我再开车,再出手显然没她扣动扳机动作快,况且我也没有出手的念头。我一脚刹车停下车子,然后明确告诉她我的态度。
不多,就俩字,“求死!”
你不是要杀我么?那就来吧,老子不反抗,老子配合你还不行么?你杀吧!
把眼睛一闭,我直接抱着手躺在了椅子上,要么你崩了我,要么你配合我,就这俩选择,咱来吧!
余徽显然是被我无赖的态度给气到不行,我都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,从她琼鼻中喷出来的,那可都是怒气啊!
随即,她似乎强忍下了怒意,对我说,“只要你把我送到目的地,我可以给你很多钱,还可以把你带出越南,送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。”
不要,我的态度现在已经相当明确,我啥也不要,我就要她给我来点刺激的。至于什么钱啊、出国啊之类的,那都是白瞎,给个美国总统我都不干!
最终,余徽显然是没辙了,她问我,“到底……你想要点什么样刺激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