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一刻,我仿佛都感觉派我杀老虎的人不是他,而是别人。
这个老家伙能装的境界,堪称神人。
随后的时间里他又告诉我说,他身边能用的人才真的是越来越少,老虎走了,七叔瘸了,像是杰克那批年轻人虽然可用但行事手段终究太过稚嫩。
然后他告诉我说,唯有我,做事非常的有分寸,而且也知道进退,性子更是被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正是可用的大好人才。
他让我好好表现,将来他安享晚年的时候,还指望我给他保平安呢!
不得不说,他是真的很会说话。
他不明着告诉我他想干什么,但他却会婉转的让我猜到,他是想把我给培养成接班人。
但是这种挂在驴脑袋前面一根草,引着驴推磨的把戏,好像是耕地的老农发明的。
之后的时间里,我们边吃饭边聊着,又聊起了我身上的伤势。
他问我,之前受的伤怎么样了。
之前在刚接过蝰蛇兄弟的接盘时,确实有过几次火拼,也挂了彩,但伤势确实没什么大碍,也难为他八指公还能惦记着。
我告诉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,他点点头,说了声‘那就好’,然后告诉我说,过段时间他让我陪他去趟多伦多,去见一见修罗天堂的索罗斯。
现在越南人的事情已经被彻底摆平,马三那边的关系也落在了八指公的手里,这件事情确实要再进上一步了。再晚些,怕是索罗斯都会跟别人合作了。
又跟八爷喝了两杯后,他打了哈欠,随即告诉我说,他年纪大了,熬不了夜就让我先回吧,他要去睡了。
我起身告辞离开,可正在我即将走远的时候,身后远处却突然传来他的声音。
他问我,“老虎死的时候,痛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