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直接一步一捣的,硬生生把她给捣进了陈放牛所在的包厢。
当我进入包厢后,陈放牛看到我弄着老鸨子就进来了,当时就蹭地一下子站起身来,但最终在我跟他的注视下,他还是坐了下去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边弄着嗯嗯啊啊的老鸨子,边问陈放牛这事准备咋处理。
他没什么好气,直接说该处理就咋处理。
那就简单了,是吧?
我告诉他,“那你找个酒瓶子敲碎,把自己脖子抹了吧,一命偿一命!”
不是该咋处理就咋处理吗?这是最公平不过的了,相信张武三回过来后又不会有啥意见,一起抱头死去吧!
我的这种态度似乎让陈放牛很不开心,尤其是当我身下的老鸨子呼声越来越急促,娇躯随之而疯狂颤动的时候,在那种娇媚中夹杂着大满足的欢愉下,陈放牛彻底恼火了。
他蹭地一下子又一次站了起来,暴怒道:“吗的,黄华,你特么别太过分,人是我失手杀的,但我自然会处理,这里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“还有,那是我的女人,你特么别太过分了,要不是看在索罗斯先生的情面上,你算跟鸡毛啊?!”
看起来,在陈放牛的眼里,我还真是一根鸡毛。
可能不止他这么想的,别的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。
所以我琢磨着,有些炮得继续打,但有些事也不能不做了。
今天这事我确实可以不管,但我不能眼看着刚有起色的十二联席就先窝里横散了。于是我摸出电话,给盘头打了过去,让他去把陈放牛的家人给我找过来。
电话我就当着陈放牛的面打的,没有丝毫的避讳。
而他听到电话也不生气,只是嗤笑的看着我,“黄华,我劝你还是老实实的当你的牵线木偶吧,我老婆和女儿都在大本营里待着呢,那里有两百兄弟,你想进去拿我的家人……我怕你没有那副好牙口啊!”
啧啧,这话说的真硬邦,就跟我现在干那老鸨子的家伙什似的,超级硬。
不过当我发射后,我就会软下来,不知道他到了一定的时间,那副牙口会不会软。
当老鸨子嗨翻天后,我松手揽住她腰间的手,直接一下子就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