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都不过是他满足不让她成亲的私欲罢了。
得到她、占有她,不让任何有私心的人靠近她!她怎么就忘了,濯景州那霸道的独占欲。
从前,濯景州的霸道强势,还让叶鸣心里隐隐的有些窃喜,可如今,看到他为此可以不择手段的去伤害自己的至亲之人,叶召南只觉得心头发寒,觉得恐惧。
“难道不是?”没有了往日的情愫,就像对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,语气里多的是愤懑,是对秋怡落下悲惨结局的讨伐。
“就仅凭这一封信?”
濯景州死死的盯着叶召南,攥着信的手,隐隐有些颤抖,心里却是密密麻麻的刺痛,就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,让他整颗心痛的都抽搐痉挛了
此时此刻,他哪能不明白,叶召南绑着这暗卫、带着这信入宫,不是来追究是不是暗卫杀了府里的嬷嬷,而是来对峙他杀害秋怡的真相。
她认定了,秋怡就是他害死的!“可这是一封要了林嬷嬷命的信,是揭穿青儿遇害真相的信!可林嬷嬷死了,信毁了,就连这个暗卫都自杀了……这么多的巧合,陛下,您要微臣怎么相信您?”
对上濯景州那双隐含痛意的眸子,叶召南的眼眶有些泛红,她心情十分的复杂,既恼恨着濯景州,对他所作所为感到失望,可又狠不下心见他露出这番痛苦的模样。
叶召南的一颗心,在左右摇摆的拉锯着。
想要探究真相,可眼前的真相,让他们的信任,坚固和崩塌成为了一线之隔。
叶召南害怕,害怕自己和眼前爱的这个男人,渐行渐远,成了彼此都不熟悉的样子,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,相互扶持、彼此依靠……
“呵呵。”低沉的笑声,在大殿响起,濯景州是怒极反笑,幽深的眸子深深的凝视了叶召南一眼,转过了身。“朕明白了……你既然认定了,是朕故意杀害了秋怡,那你想要朕怎么做?是昭告天下,给秋怡一个公道,还是以命偿命,将朕这条命还给她?”
解释的话,说了太多次,早已经变得毫无力度。
濯景州即便很清楚自己没有授意伤害秋怡,可这些巧合确实太多了,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,所有的一切只能等龙影调查清楚。
他会将证据,一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