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我们先出去一下。”
府医的神色,让濯景州当即就明白了,只怕这一次的金针断脉,并不如当初文太医施针那般简单,有些问题,府医也定然没有说出来。
濯景州说完就要起身,手臂却被叶召南迅速的拉住了,她仰着头,定定的看着他,“大哥,有什么事情,是需要你单独和府医了解的,而我不听?”
话是如此问,可叶召南心里明白,濯景州要说的只怕就是她蛊毒的事情。
只怕,她的身体,真实情况,远比她自己猜测的,还要严重。
否则,濯景州不会这般的小心,甚至在害怕她听见。
“没什么。你等一下!”濯景州冲叶召南笑了笑,却也将她的手从他的手臂上扯了下来,坚定的转过身,走出了房间。府医看了看濯景州的背影,又看了看叶召南,最终还是追了出去。
房间里,便只有叶召南和赫连玉珏两个人了。
“将军,你不要担心,濯皇陛下可能真的就只是有些事情想和府医了解,他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见叶召南神色不明的望着房门口,一直没有收回目光,赫连玉珏就忍不住出声安抚她。
濯景州要像府医询问什么,赫连玉珏也是大概能猜到一二的。
越是知道,赫连玉珏就越发觉着惋惜,为叶召南惋惜,也更为濯景州惋惜。
一个明知心爱之人活的时间不长,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,也是苦,这种苦是苦在心里。
“二皇子,不必安慰我,我的身体情况,你们不说我也知道,我剩下的时间能有一个月,只怕都是万幸。”
“陛下,不愿意告诉我,怕我知道了会难受,可他的心里,只怕是比我更难受。”
“我想让府医为我金针断脉,也只是想,尽可能的拖延一点时间,帮他将北境稳定下来,让他没有外患和顾虑的回到京都,将那些人彻底的铲除。”
“如此,我也算是对得起那些信任镇北军、信任平宁将军的人了!”
或许,是有些心事憋在心里太久,也想找人倾诉。
也许,是赫连玉珏看起来,太过和善,让叶召南觉得是个可信赖的倾听者,让她忍不住想将心里话说出来。
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