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入迷发痴。
两人的视线,在半空相撞,又互相交缠,浓浓的情愫,在彼此的眼底流转。
这一瞬,氛围变得暧昧无边。
合卺酒。
鸳鸯被。
月色正好,氛围正好,人正好。
一切,水到渠成……
……
叶安阳的婚事过后,便入冬了。
天气,一天比一天寒冷。
叶召南,却在入冬之后,每一天,身体都遭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当年,重伤坠崖,又经历了近两年的试蛊。
她的身体,怎么可能会完全的治愈,且没有后遗症?
入冬后的每一天,她都要忍受着,各处关节,寒气入骨的刺痛。
无论,穿多厚的衣服,身上各处,都觉着冷,觉着痛。
叶召南原本是隐忍不说的,可耐不住濯景州,是个细心的人,原本就对她的身体健康,很是上心。自然,对她畏寒、惧寒,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这种事,叶召南瞒不住。
濯景州得知后,情绪似乎如此,并没有多大的波动。
可皇宫各处,但凡叶召南可能会去的宫殿,濯景州都命人重新翻修,铺上地龙。
凤藻宫里的地龙,整天整天的烧着。
烤火的炭炉,更是从未熄过。如非必要,濯景州都不许叶召南踏出凤藻宫。
怕她觉着无趣,濯景州也直接将处理朝政的地点,从甘露殿改到了凤藻宫。
除了早朝,或召见朝臣,两人简直是形影不离的待在凤藻宫里。
这样的日子,看似有些单调枯乏,可对叶召南和濯景州而言,只要有心爱的人在身边陪在,就最为悠闲自在不过了……
金銮殿。
“众位爱卿,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?若是没有,就散朝吧!”
临散朝了,濯景州如往常一样,照例询问了一句,便准备起身了。
哪料,礼部尚书却躬身站出列,“陛下,微臣有事启奏。”
“说。”濯景州微微拧眉,他记得,这几日礼部尚书的折子,并没有写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这会他站出来,是想说什么?
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