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偏偏你家拿来当宝贝。”赵氏刻薄的嘴脸显露无疑又道:“我家那个庶女虽说是个妾,你们也该备些嫁妆吧?”顾老太太嘲讽道:“庶女出嫁侯府确实应该陪一个铺子,但是你昨日就把人送出去了,也并没有提前告知我,按道理说,这铺子我是可以扣下的。”
赵氏瞪着眼,满脸不服道:“大嫂嫂你家又不缺这么一个铺子,何必苛扣一个庶女的嫁妆,刚不是还说要善待庶女吗?”
顾老太太眼里的嘲讽更浓了,秦悠悠忙笑道:“二婶婶我们怎么会克扣妹妹们的嫁妆,既然二妹妹已经去了俪王府,那侄媳妇就差人把这嫁妆给妹妹送过去,您放心吧。”
赵氏急了,她本没这个意思,她是想把铺子扣下的,这才匆匆把人送进王府,她结结巴巴道:“不…不用了,你给我,我给她便是。”
秦悠悠笑的更加灿烂了,她声音也更加柔和了:“怎么能让二婶婶辛苦,这种粗活让侄媳妇来做便是了,难不成二婶婶是舍不得铺子,想私自克扣下来?”顾老太太也悠悠开口道:“就让煜哥儿媳妇去做吧,你若是不愿意,便是想克扣人家的嫁妆,若真是如此,我便要说说弟媳妇你了,我们是有爵之家,不比小门小户,可不能干出克扣庶女嫁妆的事啊。”
秦悠悠听了这话心里在滴血,嗯,相府是小门小户呜呜。
最后赵氏只得灰溜溜回去了,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秦悠悠一眼,秦悠悠也不在意,只笑着送她出门,到了门口还端正地行了一个礼,而赵氏,看也不看她一眼,甩甩袖子便走了。
第二日,街头巷尾便传言,秦相家的五姑娘是个温婉的大家贤妇,身有诰命,却也不摆架子,而侯府二房的赵氏则没有个长辈样,当街对着有诰命的侄媳妇甩脸子,实在是刻薄不已。
这话越传越厉害,最后都传到老皇帝耳朵里了,当即怒了,顾骁煜在前方打仗,他的家眷却受了委屈,这叫什么,当即让身边的陈公公去二房训斥了一番,又赏了好些东西给顾老太太和秦悠悠这才作罢。
送走了陈公公,顾老太太指着秦悠悠好一番笑话:“你真是个猴儿,这下,你二婶婶可能气坏了,你往后再遇见她可得小心些,指不定让你下不来台。”
“晓得了,母亲,媳妇心里有数的。”秦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