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有些久远，她只记得大概，只记得他一声不吭，就她一个人说话，但具体是什么，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“说了很多。”陆九渊伸手揽过她的腰，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着。
两个人视线交织着。
陆九渊眸光微动，轻柔地盯着她，菲薄的唇弯起优越的弧度。
“你和我说：‘难过就哭吧，但意外不是你的过错。’”
“啊？”时漾有些意外，“我那时候就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吗？”
没想到她小时候还是挺聪明嘛！
“嗯。”陆九渊肯定地点点头。
时漾咬咬唇，“就这么一句吗？你不是说我说了很多吗？”
“你还说……”陆九渊把还记得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听完，时漾脸微微泛红，有些窘迫，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，“停，你不要说了，记得那句就好。”
果然还是不能对小时候的自己有太多期待，毕竟只是个小孩。
还说什么外公说过小孩有时候就是会很任性，大人不能因为小孩任性的话就失去判断能力，更何况还是空难……
那些是安慰人的话吗？
还有，陆九渊记性怎么这么好？小时候的话还能记得这么清楚。
见时漾皱着眉嗔瞪着他，陆九渊有些冤枉，不是她追问还说了哪些话的嘛？
怎么这会又生气了？
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，在她手心轻轻吻了下，然后挪开。
“漾漾当初和我说过的每句话，我都回忆过千万遍……”
时漾狐狸眼睁圆，怎么还说？
她抬起另一只手，还想去捂他的嘴，却被他捉住了手腕。
男人勾唇，笑得无奈又宠溺，“其实当初我每天面对她们的语言暴力，心理早就不正常了，那段时间很痛苦，但每次想起你和我说过的话，我就莫名相信那不是我的过错。”
时漾双手放松下来，她怔怔地盯着他。
听到他说：“所以漾漾，是你救了小时候的我。”
他眼神缱绻，湛深的瞳漾着笑意，温柔至极。
听他这么说，时漾心口酸酸的。
她挣开他的手，抱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