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梅久一眼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,一下午饿着肚子,如何是好……”
梅久本想说,一顿饭不吃,饿不死的吧,她也没用午饭呢?
仿佛大公子不用午饭,天都塌了一样。
不过她也感激方嬷嬷关键时候通风报信,知道她这个人脸色冷,却是刀子嘴豆腐心。
因此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。
方嬷嬷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,这才出去又端了食盒进来。
“吃点东西吧。”她打开食盒,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。
有青椒炒肉,凉拌藕,还有排骨汤。
梅久折腾了一路,本就饿了,汤汤水水吃了下去,吃得额头起了细汗。
吃完她刚要收拾,就被方嬷嬷拦下,“你遭了罪好好养身体吧。”
说着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梅久白日走了很远,跪了半天,又被泼了水,与傅砚辞打交道的时候,神经都要绷得紧紧的。
此时周遭没人,她这才松弛下来。
随即便软倒在床上,睡了过去,睡前她还在想明早出门去看春桃……
只可惜这一躺下就再次病了。
她只觉得自己烧得迷迷糊糊,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隐约听到大夫叹息了一句。
“不是之前老夫误诊,只是她之前就劳累亏了气血,又失了血,本是气血两虚,应当静养才是……怎么又似染了风寒……得病最忌讳的就是反复。”
“之前不过一副药下去就药到病除,如今要折腾几日了……”
梅久能听到大夫的话,只是眼皮子发沉,身上仿佛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睁不开眼,她还想开口说要出府看春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