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澈点头作罢,“那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傅砚辞冷笑一声,告辞要走,眼看着要过门槛。

    这傅澈不知哪个蠢筋又窜了出来,“那永平公主看上你,不考虑考虑了?”

    傅砚辞闻言,脚下一顿,险些被门槛子绊倒摔个狗啃屎。

    果然,蠢人蠢的方式虽千差万别,可气人的方式却总是大同小异,对之一席话,有如对牛弹琴!

    他心情不好,连带着回韶光院都带着气。

    梅久此时还在跟梅瑾淘气。

    “主子,快醒醒将药喝了吧……”梅瑾小声哄道。

    “梅久睡着了。”梅久钻到枕头底下小声道。

    梅瑾忍住笑,“那梅久主子什么时候醒呢?”

    梅久也忍不住翘起嘴角,“等药再凉一凉……要不明天?”

    实在是没日没夜的喝,苦怕了。

    两人正玩闹呢,就感觉屋里进来了一阵冷风,仿佛运来了一车冰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是冷冰冰的话:“你先下去。”

    梅久听到傅砚辞的声音,顿时老实地从枕头底下钻出来,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梅瑾告退。”

    梅瑾福身,然后趁着傅砚辞没注意,朝着梅久抬抬下巴示意她赶紧乖乖喝药。

    梅久点头:放心。

    反倒是傅砚辞看向梅瑾,“新名字?”

    梅瑾笑道,“是,主子新给奴婢取的。瑾是美玉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闻言一怔,扫了梅久一眼,冷着的脸缓和了不少,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梅瑾下去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上前两步走近,视线扫向床边的药,“要我亲自灌?”

    梅久苦了脸,乖乖摇头: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这药多少钱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