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睡前还要抓着嗦两口……大公子不同,不到三岁就一口不碰了。

    别说是羊乳牛乳,便是用牛乳做的点心,什么酥山、糖蒸酥酪、醍醐、牛乳菱粉香糕……

    他也是一口不沾,说是有怪味儿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着不客气地横了一眼梅瑾,“编瞎话都不会编,拿人当傻子!”

    梅久叹息:委实是装逼装到别人擅长的领域了。

    她臊得脸红,抬眼看了一眼梅瑾。

    梅瑾面色不变,人仍是老实地站着。

    方嬷嬷说话的时候,她觉得有道理时甚至还直直点头。

    等方嬷嬷全说完,梅久才不紧不慢道:“嬷嬷是大公子的奶嬷嬷,深得大公子看重,旁人怎么能比?”

    一句话就将逆毛的方嬷嬷给抚顺了。

    原本气鼓鼓的方嬷嬷居然忘了要说的话,反而骄傲抬头,“那是!”

    梅瑾也忙道:“大公子吩咐的话,奴婢只知道照办,

    办得不好就被发卖了,办事不带脑子,所以才出笑话,但是初心是好的。

    没曾想令嬷嬷伤心了,奴婢初来乍到不懂事,还想像嬷嬷问指教……那下次大公子的吩咐,奴婢是听还是不听?”

    方嬷嬷笑着叉腰,食指点着她俩额头,骂道:“你们两个小东西……罢了。等老奴晚上找公子算账!”

    梅久心想:也不知怎么跟公子算账。

    “才说你健谈就走神。”傅砚辞道。

    梅久啊了一下,回了神,看向药碗,刚要拿。

    手被傅砚辞按住,“不想喝就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梅久垂眼看向了他盖着自己的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