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久觉得这室内实在是太热了,水汽蒸腾,她身子都出了汗,水汽在她脸上都凝结成了汗珠。

    她强自镇定,咽了口口水,“奴给公子擦身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往哪擦?”

    那擦身子当然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……

    而且是他自己主动要自己擦的。

    梅久心安理得,嘴上却不能说,一双狡黠的双眼,晶亮莹润。

    傅砚辞下巴犹自滴着水,双眸看不清喜怒神色,抬头看来,“今日大夫说你可好利索了?”

    为着明日出府,梅久点头如捣蒜,“好了!”

    殊不知,她刚点了头,便听得划拉一声,却是傅砚辞忽然站起了身。

    人便是这样,敌强我弱,敌弱我就强。

    方才梅久还暗自觉得自己占了傅砚辞颜色的便宜,可他甫一起身,却是吓得她惊呼一声,下意识地想跑。

    谁曾想已晚了。

    傅砚辞的手似烙铁一般紧紧箍住她手,也没看清他如何动作,另外一只手似随意在她腰带上抓了一把。

    梅久只觉得天旋地转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又听划拉一声。

    却是被他给拽进了浴桶里!

    偌大的浴桶,装下两个人富富有余,梅久身上的衣服顷刻之间便浸湿了。

    溅出的巨大水花打了她一头脸,令她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脸,等睁开眼的时候。

    便被人欺上前来。

    手仍旧被他捏着,傅眼辞顺势将她手下压,摁在了他大腿之处,“不是想要擦么?”

    梅久心里愤恨,却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这傅砚辞看上去风轻云淡,似再正经不过的正人君子,可私下里脱了衣服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,霸道又勇猛。

    梅久胸膛起伏着,衣服被打湿,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她刚想狠狠挠他一下,冷不防下巴被他抬起,后脑勺落下大掌,但见傅砚辞一个旋身,却是将她压在了桶壁上肆意地欺负着。

    先是唇,然后是耳尖,然后顺着脖子缓缓往下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指肚粗粝,磨在人身上有些硌,拨衣服却是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