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?“
永平本以为能看到傅砚辞闪烁的眼,或者是卑躬屈膝地求饶。
却没想到他能全然平静,永平冷笑一声,抬了抬手。
身后下人展开了一层白布,铺于地上。
傅砚辞心中冷笑,抬眸看向永平,眼神依旧淡定。
就在永平以为他会示弱之时。
傅砚辞从容抬脚,在白布上踩了一个十分结实的脚印。
永平:……
梅久掀开车帘一角,偷偷看了一会儿,隔着车厢,她隐约猜到了什么。
永平公主自认为鞋印可以当做证据。
却没想到,傅砚辞可以换鞋呀。
就算是没换鞋,同样的鞋印又能证明什么呢,傅砚辞只道一句凑巧,永平公主难不成拿人进宫到陛下面前掰扯?
这永平公主怕是被气昏了头了。
梅久想着,这时她想到昨晚,心中已经明了,昨日的确不是做梦。
傅砚辞所说的替她出气,也做到了,甚至气得永平公主一大早当街堵他要说法。
“公主要是有怀疑的人,赶紧去五城兵马司或者是顺天府衙报案,切莫耽搁了拿人的时机。”
永平是真生气了,“傅大人就这么不待见本宫。”
她有些委屈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看起来我见犹怜。
偏偏傅砚辞不吃这一套,“公主,臣要进宫面圣,时辰不早了。”没人陪你玩。
永平一早上就收到了父皇派人的警告,本以为跟傅砚辞说一说,他若是对自己有意,去父皇面前求情……两人之前兴许还能有可能。
没想到他如此绝情。
“傅大人,本宫这个人,恩怨分明。”永平几乎是咬牙道,“不在本宫的阵营,不能做朋友,便是与本宫为敌。”
她几乎是将话挑明了。
傅砚辞面容也冷冽了下来,“公主,臣是陛下的人。”
“这便是你的答案?”
“臣告辞。”
永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身为公主,她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平生这还是第一次求而不得,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,软硬皆施他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