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种实验室里的空气安静的很突然。
外面正在爆发异化蜘蛛狂潮,这种危急关头,居然有人不抓紧时间躲藏,跑来他们物理学家的地盘来“开门开门”。
谁的部将,这么勇猛?
“来者何人?!”
喜欢拍板子的陈望德教授的身边,一位年轻的研究人员突然开口,打破了实验室的宁静。
还把他的博士导师陈望德教授吓得一激灵,后者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:
“你个缺德玩意儿,是不是又偷偷玩游戏了?”
“老师,现在外面异常磁场肆虐,我哪里有网络能玩游戏啊。”
“你还敢顶嘴?”
“学生不敢。”
“少在这咋咋呼呼的,别让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拿板子揍你!”
陈望德警告了自己的学生,对周围的老伙计开口:
“管教不严,惭愧。”
许冠芳教授摆手:
“此言差矣,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,有活力才有创造力嘛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有心情在这惭愧活力,能不能先看看谁在外面?”姜抚雪不耐烦地说。
说罢,姜抚雪还把摄像头调转,对准了实验室门口。
一个秃老头,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随和青年出现在画面里。
“啊?”姜抚雪张大嘴巴。
她看见了啥?
叶逢时光明正大地站在火种实验室的门口。
这就是所谓的回见吗?
也太快了吧。
而且还搞的这么正式,非要从大门口进来。
“胡来?吴用?”陈望德教授十分惊奇,“怎么会是他们?!”
虽然都带着“物”字,但一帮搞物理的和一帮搞生物的显然混不到一块。
在火种一号基地,火种实验室和生物实验室之间属于认识但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,甚至食堂住宿都是分开的。
生物实验室的人想:凭什么你们这帮搞物理的能调用基地大部分资源做实验,我们只能缩在犄角旮旯里。
哦,就因为可控核聚变能提供近乎无尽的能源,能让基地抵御极寒么。
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