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当天就被提前预知的公安同志逮了个正着,那天在县城里的人,都看见公安同志浩浩荡荡跟车跑回去的身影,可气魄啦!”
“这件事我自然知晓,当时我恰好就在县城呢!”一个婶子猛地一拍巴掌,嚷道:“不过,杏儿,你这还是没有道破为何会牵连上姚家那一大家子呀!”
“就我所知,姚家当年可是倾其所有家产,举家迁回村子来的,就凭这一举动,当时谁不夸赞他们家的人深明大义!”
春杏婶看着说话的婶子,嘴角微扬,轻笑道:“你当我不知道,当时就属你私下骂他们家骂得最凶!”
“那是两码事儿,我看不惯他们家那惺惺作态的样子,和人家行好事又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“好啦,你莫要扯远了,快言归正传吧!”
春杏婶轻咳一声,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重点就是,你的直觉不假!那一家子呀,没一个是好东西!”
言罢,春杏婶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什么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姚家在大河村平日里的风评挺好的呀!怎么会不是好东西呢!”
“你要但说姚倩那闺女不是个好的,我信,这一大家子的,这消息来源靠谱吗?”
“是啊”
围坐在一起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,声音此起彼伏,犹如闹市一般喧闹。
一时间,各种猜测、惊叹和质疑的话语交织在一起。
好在,这种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不消片刻功夫,众人的视线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,齐齐地集中到了春杏婶儿的身上。
而一直静静地待在人群最后面的池枣,也不由自主地从大白身上支棱起自己的小身子。
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,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前方传来的每一个字。
春杏婶自是注意到了在一众老脸中独树一帜的白嫩小脸蛋,不过见小崽子在后面待的尤为自在,就没有将崽叫到前面来。
此刻,见争论完的村民又眼巴巴的看着她,等待后续,春杏婶清清嗓子,道:“你们一个个的不是不信任我刚刚说的话,现在又在这儿眼巴巴望着我这怎么一回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