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心疼。
“为救你性命,此等小伤何足挂齿。”玉漱道,“往后莫要再称我公主,唤我玉漱即可。”
“玉漱,你也别叫我易先生了,叫我小川,易先生这称呼听着像个算命的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凌逸尘故意重重咳嗽,打破这略显暧昧的氛围。
开什么玩笑,竟敢当着我的面与我老大的女人这般亲近,当着我的面给老板绿帽。这是能忍的吗。
“他怎会在此?”易小川扭转头,目光投向正专注烤鱼的凌逸尘,质询出声。
“我为何不能在?”凌逸尘语气冰冷,予以回应,“我与蒙恬前来迎接公主,岂料竟遭奸人暗害算计。易小川,你可清楚劫持公主当判何罪?”
“哼,我只知晓公主并不愿随你们前往咸阳。我对公主施以援手,自是理所应当。”易小川振振有词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,你凭何认定公主不情愿,简直荒谬至极。”凌逸尘转而望向公主,“公主,您意下如何?是否愿意?”
玉漱久久缄默,良久之后,方启唇道:“小川,我确是自愿的。”
“听到了吧,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,公主乃自愿为之,并非我们强行掳掠。也无需你来多管闲事施救。”凌逸尘言辞犀利。
“公主!我明白你定是出于无奈,不必担忧,我们可以即刻离开,天涯海角,任你我同行。”易小川神色焦急,苦苦劝道。
“小川,我真心是自愿的,莫要再为难我了。”玉漱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。她又怎会甘心前往秦国,只是为了图安的百姓,为了柏肖淇,她别无选择,只能如此抉择。
易小川闻听此言,仿若浑身力气被瞬间抽离,瘫软无力地瘫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