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怒目圆睁,喝道:“你们这两个败军之将,见到大帅竟然还敢不跪!”
“哼!”二人只是同时扭过头去,鼻腔中发出一声满含不屑与愤怒的冷哼。
凌逸尘并未言语,只是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樽,浅酌一口,目光如霜,冷冷地注视着阿吉木和译吁正。
见这二人如此冥顽不灵,不识时务,樊哙心头火起,大步上前,朝着两人膝盖后侧狠狠踢去。
二人吃痛,双腿一软,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。
凌逸尘看着樊哙的举动,非但没有出言制止,眼神中反而隐隐流露出几分认同。
见阿吉木和译吁正已然被迫跪地,他心里清楚,再这般一味地折辱对方也并非妥当之举。
于是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,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:“两位,咱们也算是沙场上交锋多日的‘老相识’了,幸会幸会。”
“如今既已面对面,怎么也该互通个姓名,不打算介绍一下自己吗?”
阿吉木脸色铁青,胸膛剧烈起伏,怒视着凌逸尘,仿佛要将眼中的怒火化作利刃射向对方:
“想让我自报家门,做梦!你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才,采用阴谋诡计将我们擒获,算不得英雄好汉!”
译吁正则紧咬下唇,一言不发,额头上青筋暴起,显然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。
他投降只不过为了手下的将士不白白牺牲,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投降。
凌逸尘不恼反笑,他踱步到营帐中央,缓缓转身,目光依次扫过众人:
“两军对垒,讲究的是谋略与实力,战场上的输赢,便是最好的评判。”
“今日你我在此,不是为了争论英雄与否,而是为了两国万千百姓的安宁。”
“哼,你别假惺惺的了,若不是你们秦军入侵我们部落,又怎会爆发如此战争。”
“我们各部落的族人绝不会屈服,你死了这条心吧”阿吉木愤怒道。
阿吉木怒目圆睁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,冲凌逸尘厉声吼道:
“哼,少在这儿假惺惺!若不是你们秦军无故进犯我们部落,肆意践踏我们的土地,这场战争又怎会爆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