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不用做他们的饭了。
“噗嗤——”张海杏没想到她还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,就把人吓跑了,也是一绝。
张海杏和贾大方告辞之后,就先去了北京,因为她好像记得张家还有一个叛徒在那儿来着,反正现在明面上的张海杏已经没了(回去的那个是假的),没人会来管她了,闲着也是闲着,去收拾那个叛徒。
新月饭店里面的张日山一连打了两个喷嚏:“阿秋——阿秋——”
可把旁边的人吓到了,“会长,你没事吧!”
“没事,可能是哪个小比崽子在背后说我坏话了。”嘴上这么说,张日山的手上不是这么干的,直接给自己把了一下脉,"还好,没事",才一百多岁的人呢,还没老呢!
“小东西,你还挺皮实的,等着,我先去收拾一个丧良心的家伙,回头就给你寻摸一个好爸爸。”张海杏站在大街上,毫不在意的摸了一把平坦的小腹,丝毫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个小生物。
路过的大叔头摇了摇: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姑娘,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好了。
“小姐,您找谁?”门口的侍者看到径直走向饭店的漂亮姑娘,想着今天又没有拍卖会,应该是来找人的,本着顾客是上帝,先发制人,上前询问了。
“我找张日山,让开。”
“要见会长,请问有预约吗?请出示一下证明。”不是什么人都能想见会长就可以见会长的。
张海杏:丧良心的,混得还挺好。
“没有预约,反正我要见他。”
“没有预约啊,那不好意思小姐,不能放你进去。”说完就退回原位了,高傲脸。
“我是没有预约,你就进去跟他说,家里面来人了。”
在楼上听到了动静的声声慢,走了出来,“这位小姐你说你是会长的家里人?可有何凭证?”张家人啊,可不是那么好假扮的。
张海杏绷住了,她这具新身体除了血脉是张家人,相貌有一点儿像,发丘指没有,纹身总不可能当场脱衣服展示吧!她陷入了沉思……
灵机一闪:张日山,这下子你有福了。
“这位妹妹莫不是张日山那口子在外面养的外室,我是他家的糟糠妻啊!”说着张海杏掏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