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至简,也并没有那么难,只是世人不愿相信,更愿追逐心中的贪念。”
白子垣:“竟是如此么……”
祝卿安:“说起来,你近日总不见影子,去做什么了?”
白子垣顾左右而言它:“你不是会算?你算算呗。”
“我也不是什么都算,事事耗神,”祝卿安冷笑,“行,你非要要求,我现在就可以算算,你底裤什么颜色,是不是尚是童子……”
白子垣赶紧拦住:“别别义父!亲爹!儿子求您了!”
祝卿安哼了一声。
白子垣把他拉到暗处,小声快速道:“我忙着救人去了!特遣团不是说一起掳来的人都被他们杀了?他们撒谎呢,这里已经进了中州地盘,他们抓的人里也有中州百姓,哪里敢杀?不怕中州侯报复?他们搞欺诈局呢!用我们这边吓唬他们,用他们那边吓唬我们,死人是有,但其实哪边都没全死!”
原来如此……
祝卿安大脑迅速转动,边听边想。
回到房间,年年立刻冲他招手。
祝卿安不敢不回应。艰难境遇里,一直怯怯的,安全感缺失的小孩终于能鼓起勇气表达,他如果再行拒绝打击,对孩子的心理健康不太好。
年年见他走来,又眼睛亮亮的看向萧无咎,大胆伸出小手,去抓他的衣角。
萧无咎面无表情,但并没有拒绝。
其实他身上偶尔有血腥味,可小姑娘并不害怕,定然是那夜一起经历了什么……
到底经历了什么呢?
祝卿安不知道。
中州侯三个字简直是流量密码,周围对于他的议论从未停过,祝卿安听到人们各种夸他,关于武功,关于胆气,关于护短,关于魄力……
这些离祝卿安都很远,他从未见识,对现在的他来说,这人只有一个优点——
好睡。
只要靠近,就能睡好。
祝卿安已经迅速摆好姿势。
不过时间还有点早,连小姑娘都还没那么困。
大眼睛看看左边,再看看右边,她蹭到祝卿安身侧,小小声问:“哥哥……月姑娘是谁?”
她终于说话了!
声音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