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极度压抑的环境中摆脱、放松了下来。
古颜通过幽竹,把她们对岁岁能做的事全都安排了妥当。
除了李忘昔为什么被留下,其余她们都能想得通。
“啊,我了解了。”
“您又了解什么了?请不要仗着专业知识无端揣测他人的内心啊!”
“没有啦,只是一点点逻辑上的整合。”
“那不就是揣测吗说好心理疗愈是让人放松的呢?我怎么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了?”李忘昔有气无力的半靠在墙上,满是无奈与抓狂。
“理解一下啦,咱们现在的主体是千岁,你压力大的话,事后可以找蓝医生排解哦。姐姐给你一个熟人学生优惠价,一次仅需两百块~”
“我t我认输了。有什么猜测蓝姐您就快说吧。”
“哎呀呀,千岁,你哥哥真不经逗,看来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呢。”
不再插科打诨,蓝医生再度变脸成营业模式,说道:“我是这样想的:既然千岁的哥哥没办法给千岁完整的、独一的、属于家人的关心。所以,知情的你就选择以身入局,给千岁补充缺失的那部分情感?”
还真让蓝医生说到点子上了。
李忘昔微微一怔,下意识想压制住难为情的感觉反驳回去,但面前是一位心理医生,还有一直在期待着的岁岁。
这种时候就该抛却那些可有可无的袈裟,说点老实话。
“其实,差不多是这个意思?是吗?是不是?”李忘昔摊开手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但我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———”
“———有时候缘分不一定是在某次的偶然相遇,主动撞见的缘分、被闯入的缘分,这些都是缘分的一种。”
“对我来说,‘哥哥’不只是一个称呼,更是一种责任。就算不是亲生的那又怎样?野生的哥哥也是哥哥,野生的哥哥难道就一定比亲哥哥差?”
“可以说我正值叛逆期。在别人眼里不值得珍惜的事物,在我这里凭什么就不能变成朱玉?别人不疼的人我来疼!别人不珍惜的人,我来珍惜!看到自己的妹妹受苦,我没办法置身事外,装作一切都跟我没关系的样子。”
“噢,这些话麻烦你们一定保密。我这些话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