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意全无,一下惊醒。
差一点就憋不住了。
季怀安从床上起身,去解决三急之一,等他从厕所回来,陶宛宛已经换了下一个姿势,四仰八叉地躺着。
这床说实话也不小,可季怀安硬是找不到一块能睡的地方,怎么办呢?只能慢慢挪动这个婆娘了。
季怀安首先瞄准陶宛宛的胳膊,轻轻地移动着她的胳膊,陶宛宛烦躁地哼唧了两声,整个人朝着床内侧扑了过去,床外侧的位置就空了出来。
季怀安松了一口气,打了个哈欠躺上了床。
就在这时,陶宛宛不知是热还是怎么的,竟把里衣拉开了一些,某些美好的地方若隐若现。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,陶宛宛身体的皮肤比之前白了不少,看起来还挺诱人的。
至少,季怀安某个部位有了反应。
季怀安闭上眼睛,深呼吸,想把脑子里的杂念赶出去,可惜事与愿违,杂念不仅赶不走,还在脑海里生了根。
季怀安索性坐起来,把被子搭在陶宛宛身上。
这下子,陶宛宛更热了,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嘟囔声,里衣扯得更开了。
望着这场景,季怀安出去洗冷水澡了。
这一夜,季怀安的睡眠指数为零。
第二日,季晓栋悄悄地跑到陶宛宛跟前,一脸疑惑地问:“嫂子,我哥大半夜的为啥要洗冷水澡啊?”
“啊?”刚起床的陶宛宛还没反应过来季晓栋的意思。
但正在劈柴且听力很好的季怀安听到了这句话,他赶紧喊了声季晓栋,把季晓栋叫到跟前,脸色不自然地说:“晓栋,你这年纪也不小了,劈柴还不熟练吧?来,哥哥教你!”